向南风抬起不受控颤抖的手,激动的摸上毫无防备的兔耳朵,果然超级好摸超级软,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爱不释手的抚弄了起来。

胸口被锤了两下他才回过神,屈北溪还仰着头等着他呐,“兔兔秃了吗?”

向南风痛苦的哼了一声,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本能握着屈北溪的手臂把人推了出去,但是出于私心还是没舍得松开屈北溪。

屈北溪被晃的更晕乎了,眼珠转了两圈后眼皮就开始耷拉,在那神游一样的嘀咕了起来,“他就是馋我身子,我要打洗他,不要攻略他,我不要和他睡,我害怕,呜呜——我害怕——”

他嘀咕着嘀咕着又呜呜呀呀的哭了起来。

被疼痛折磨的向南风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缓过了点儿后就又把人重新抱进怀里,抚着兔耳朵,“师父乖,师父不哭,师父我看看你的兔尾巴有没有秃好不好?”

手不老实的从兔耳朵上一溜的抚了下去,停在尾椎骨那里,暧昧的掐捏了两下。

很快手掌下面隔着布料拱起了一块,怀里的人哼唧了一声,“疼——”

小尾巴憋在裤子里当然疼了。

向南风的手抖的如同得了大病,要把兔子尾巴弄出来就要把裤子至少往下面拉一点点或者他把手伸进去把兔子尾巴揪出来,无论是哪个只是想想都要了向南风的命了。

偏偏怀里的人是一点不肯委屈自己,喝醉之后撒娇满分又在他的胸口上挠了挠不安分的拧了两下,“屁屁疼。”

缘缘:说好的叠词词恶心心呐!

这喝的是酒还是什么解放另一个人格的药?

向南风:怎么不是死呐!

他豁出去了,手顺着裤边刚伸进去就碰到了毛绒绒的小尾巴,向南风触电般又把手拿了出来再一次把屈北溪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