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没有吱声,将杂志放置在桌面上,平铺展开,他的指尖在纸张上轻轻摩挲着。
乔安知翻了个白眼,满腔怒火地往去找导演了。
然而,他没有看到的是,杂志撕裂的那一张,恰好就是宋书砚的内页。
十分钟以后,乔安知偃旗息鼓地回来,手机放置在耳边,时不时敷衍着应一句。
听着内容,似乎是在和经纪人打电话。
“你凭什么又改我微博账号密码?”
“我怎么就冲动了?砚爷那是我哥们!”
“得得得,除了会叫我冷静,还会什么?”
也不知道那端说了什么,乔安知气得满脸涨红,脖颈处青筋暴起,直接就把手机挂了!
江屿看到这幕场景,并不意外。
乔安知虽然最近挺火,但在公司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江屿慢悠悠地点开手机,领了乔安知刚发过来三十块钱红包,用这三十块钱又买了一本崭新的杂志。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才徐徐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怎么?被经纪人训了一顿?”
江屿这话,在此时的乔安知耳中,无疑和冷嘲热讽没有什么区别。
乔安知别过头去,臭着一张脸,完全不想理会江屿,没好气出声:“关你什么事?”
江屿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在实力不够的时候,就不要乱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