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生理心理都很难受,她现在菜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高中时的谢念不肯把孩子打掉,也总算明白了最伟大的母爱究竟有多伟大。
她摇头,说不。
纵使再痛苦再艰难的过程,在情爱的结晶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她发了话,江驰也没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尽所能照顾好她的生活起居。
她说害怕身材走样,他就请了专业的营养师,一日三餐严格把控进食,每次看她吃那些清汤寡水,他就觉得对不起她,经常求着她多吃点大鱼大肉。
她说想去哪里看风景,他就二话不说地订机票订酒店,安排好同行的私人医生,怕她吃不了排队的苦,直接砸钱办或者包场。
她肚子会疼,腰会酸,他就跪在她身旁给她捶背揉肩。
她晚上做噩梦睡不着,他就像对小朋友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讲着那些幼稚得不行的故事哄她睡觉。
他亲手帮她穿衣服,帮她梳头发,帮她系鞋带,帮她清洗贴身衣物,随叫随到,日复一日,把她当作比玉瓷娃娃还珍贵脆弱的心肝。
怀胎的那十月,他过得不比她好。
周瑾老是调侃他:“瞧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他妈以为怀孕的人是你,瘦成这模样,要是是头猪都得被当成染了疟疾的猪。”
江驰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
第九个月初,夏也开始留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