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个普通的问题,她语气却偏带着讥讽,阴阳怪气的,欠打得要命。
“都这样的话我吃不消。”他说。
夏也轻哼一声,抱着那瓶红酒咕咚咕咚地闷了一半。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她脸颊泛起微红,问道,“追我?”
江驰看着她,没有回话。
夏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江老板,好马可不吃回头草,你以后还是离我远点吧,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我不是好马。”男人语气云淡风轻,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开玩笑,“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把我当作烂种也无妨…”
成了烂种,就不是好马,所以他不介意吃回头草,他要追你。
夏也怀里还剩半瓶的红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瓶子没有摔碎,但里面紫红色的液体倒出来,浸湿了干净的地毯。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驰俯下身把地毯上的玻璃瓶捡起来,忽视夏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你今天下午去找了很多家公司,但他们都不肯跟你合作,对吗?”
夏也逃避着对方的视线,拿起筷子随口道:“再给我开一瓶红酒,我没喝够。”
“没钱买酒了,点饮料。”他说。
“二万二都拿不出来,你可真拉。”
男人脸色沉了沉:“地毯的清洗费两千,待会儿自己赔。”
夏也耳朵一红,不吭声了。
她现在连两百块都不舍得花,更别提两千了。
她捡起刚才的话题,追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公司不跟我合作?难道是你动了手脚?”
江驰觉得好笑:“我还没这么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