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解释道:“山顶那家民宿在那之后就荒了,能用的东西都被景梅村的村民搬走了,听说他们打算把民宿改造成一个新的特色景点。”
她问:“老板娘……怎么走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那些村民。”大伯打着方向盘,“小姑娘你还去山顶吗?要不就在景梅村停吧。”
夏也摇摇头:“您还是带我去山顶一趟吧,拜托了。”
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夏也戴着遮阳帽,面对眼前寂寥落寞的民宿,熟悉又陌生。
大坝里堆了一堆废弃的桌椅,落满了灰尘,旁边的鸡棚棚顶垮下来一半,另一半也摇摇欲坠,对面的正门上了把沉沉的锁,有些脱漆。
夏也环视一周,脑子里浮现当初的场景。
“是我不对,别生气了。”
“消气了吗?要不要再打一巴掌?”
“你喊我一声我就戴,大点声。”
“公主满意就好。”
……
夏也急得直跺脚,把他说的话做的事连带着他人,统统从自己脑子里挤出去。
那样无耻的人渣,不值得她留恋。
夏也踏上民宿后边的那条铺满石头的小路,一直往前,一直往前,最后停在挂满同心锁的亭子对面。
还是那块古红色的横木,还是那些各式各样的同心锁,却总感觉比不上两个月前耀眼。
成百上千把同心锁,夏也一个一个挨着挨着地找,她找到了周瑾和苏明愿的,也找到了自己和那人的。
似乎和刚锁上去时没什么区别,还是很新,背面刻的名字还是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