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垂眸时被他的耳钉吸引了视线,她抬手轻轻摸了摸,勾勒出十字架的形状。

江驰感受到耳垂痒痒的触感,睁了眼。

夏也没有说话,他便也不说,留下的只有安静及和谐。

直到半晌后,夏也实在绷不住了,她问:“你昨天去哪儿了?”

“在家。”

“没出过门吗?”

“没有。”

夏也闷着气,工资都打过来了,还说没有。

“你个骗子,忽悠人真有一套。”

江驰似乎察觉到什么,却还是没有承认:“我骗你什么了?”

夏也声音染上怒意:“你昨天明明去乐城了,你不是说会辞职的吗?”

少年眸光暗了暗,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兴师问罪,他把头偏向一边,淡淡解释:“出了点意外,没有辞。”

“什么意外?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要等我问你你才说?”

江驰知道食言的是自己,也知道不该瞒着她,无论她说什么问什么,他都把态度放得比她低。

“夏也。”他转过头,仰起脖子对上她的目光,像是在乞求,“我不想辞。”

女孩微怔片刻,心里翻江倒海,气愤,责备和心疼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呼吸都痛。

“可是你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