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面色平静的少年心尖像是被烫出一个洞,炙热而深刻。
他微微起身,用指腹抹去她的泪珠,夏也抬头望着,毫不避讳地同他对视,江驰眼角弯了弯。
“我说过会把你带出来,夏也,你不会有事,更不会死掉。”他手指抚过她手臂上淡淡的红痕,坦然道,“我会保护你。”
一番折腾过去。
江驰把手臂搭在床柜上,夏也时不时地看两眼,戳几下。
纯白的纱布缠住了他的伤口,手肘和掌心都被裹得严严实实。
夏也越看越不顺眼,她终于开口:“你真的不疼了吗?”
“真的不疼。”
“这个纱布会不会太糙了?”
“没有。”
“江同学,你的手被裹得像个木乃伊,这个医生的包扎技术不太好。”
“嗯,是不太好。”
“不知道你……”
“夏也。”江驰打断她。
“怎么了?”她茫然。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淡淡道:“你如果想系蝴蝶结就系,不用绕这么多弯子。”
被说中心思的夏也顿了几秒,惊喜又激动,眼神里流露出藏不住的喜悦。
她连忙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里面应急的小药箱,找到一捆白纱布。
江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把纱布扯成两条粗细不等的绳,拉过他的手,绕上一条白绳,在手背系了个蝴蝶结,又微微起身,拴住他的手肘,在关节处系上另一个蝴蝶结。
夏也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原位,笑嘻嘻地拽着江驰的手翻来覆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