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他的手收紧。
颜俏垂下眼眸,轻轻抓了一下他的手腕:“快点放开我,急。”
沈轻寒一怔,下意识就松了手。颜俏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进了洗手间,心脏还在砰砰跳。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沈轻寒现在的提议越来越直接,她拒绝得了一次两次,不可能每一回都逃得了。
有些事一旦发生,那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阁楼里,沈轻寒坐在原地,摸着自己的手腕。那阵轻痒仿佛顺着皮肤钻进了身体里,让他浑身都产生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想着,沈轻寒若有似无地挑了下嘴角。
一起洗澡的事颜俏虽然躲过了,但给沈轻寒当抱枕却怎么拒绝都没有用。
沈轻寒睡眠一直不好,在她不去办公室后忽然变本加厉。也是这时颜俏才知道为什么她离开的第一天后,沈轻寒会反应那么激烈的过来找他。
管家说,前几日她没在这里,沈轻寒都是靠安眠药睡着的。现在她来了,临睡前都要帮沈轻寒揉一揉太阳穴。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颜俏靠在松软的皮质床头上,沈轻寒头枕着她的膝盖,闭着眼享受她的服务。
夜色暗淡,没多久,动作渐渐停下。沈轻寒睁开眼,看见颜俏已经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他抬手拨了拨她的头发,慢慢让她躺到床上。
她睡的很熟,吐气如兰。睡着的模样不带一丝抵触。
他全无睡意,索性起身下床。立在床边又看了看颜俏,转身进了书房。
窗外一片黑暗,音响里放着一首歌。没有歌词,只有女人轻轻的哼唱。腔调慵懒随性,空灵的感觉像一只即将飞远的鸟。
这是之前司言柏拿来的u 盘,是几年前颜俏录制的一首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