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抬起爪子的时候暴宛儿看到肉垫已经血肉模糊,声音有些哽咽,好声好气劝道:“你的爪子已经受不了,我们出来没有带医药包,回去吧好不好?你们认识多久?这样一点也不值当。”
白哈哈摇了摇头谢过她的好意:“婉儿姐姐,麻烦你帮我把小包袱背回去。”
暴宛儿看劝不过只能依着她:“不回去可以,咱们歇一歇好不好?”
白哈哈收拾好就跳进了刺骨寒凉的江水中,边说话边向前游去,声音还打着颤:“我不累,你如果困可以回来睡觉。”说着还挥舞了一下爪子。
等白哈哈上岸的时候天是纯正的墨,大概凌晨四五点的样子,昏暗的天色让压抑的心情更加沉重。
说实话白哈哈已经感觉不到爪垫的触感,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没有尽头。
等回头爪爪被截肢也不知道冷涟会不会嫌弃自己是一只废狗。
白哈哈叹了一口气,没敢低头看爪爪的情况,在暴宛儿的帮助下填饱肚子继续朝着狼山前行。
翻过这座狼山就离目标不远了,白哈哈精疲力尽给自己打气。
“你呀,既然你这么倔强,那我们就快点赶过去,说不定能碰到熟人给你包扎一下。”也许是白哈哈承诺放她自由,在分别面前人总是格外宽容,豆腐嘴豆腐心都是慈悲。
白哈哈吃完一点点存粮开始翻山越岭,当满身狼狈的白哈哈出现众人眼前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花了眼。
“哈哈,你怎么在这里?”一堆人为首的楚萧第一时间惊呼。
虽然是在这么严肃的时刻,但是,白哈哈是只记仇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