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来,明哲却只是不定时约她出来吃饭,吃完又送她回家。
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殷陶去探望饶梨她爷爷,侧面从医院里打听到有个男人帮了饶梨。
这一个多月,她早就注意到这车在他们附近蹿,今天撞见饶梨下车,她才觉得不对劲。
联想到之前的事,殷陶直觉每次送饶梨回来的,应该就是这个男人。
“尧尧儿,姐姐跟你说哟。”殷陶准备搭她肩膀,一想到上次敢搭她肩的进icu了,改撩了下自己头发,“你也别太死心眼啦,我听说有人出钱救了你爷爷,就是这男人没错吧?他们这种男人啊,精明得很。”
“风流公子哥,怎么会白救人的,什么约会吃饭送礼物啦,假的,就是想骗炮呢。”殷陶声音低低的,“姐姐见识可比你广,对他们手段清楚着呢,有些有钱人就喜欢玩你们学……”
“……”
殷勋听不下去了,火气一股一股地往上蹿:“姐你闭嘴吧。”
他这目无尊长的语气,让殷陶磨了下牙,把名片往钱包里一塞,走过去一把揪住他耳朵:“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小兔崽子不学好,蹲这看人家谈恋爱是吧。”
殷勋愣了愣,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气得脸都红了。
“我看个屁的恋爱!饶姐姐又不是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没见过钱跟男人,见着就往上扑。”
“我不扑你得天天吃屎,屎孩子。”
“要不是你这拖油瓶,我早嫁人了。”殷陶气得拿起零钱包砸他脑袋,不停地骂着,“没良心的兔崽子,你出息,你出息去找那赌鬼过啊。”
“我不去,我他妈跟他断绝关系了。”
“我他妈迟早也要跟你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