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李一格奇道,“如果我想要什么他就做什么……嗯……而且好像妖兽会和主人心意相通吧。”
容清终于想到了这一点。
他抿起唇,既为适才一根筋的思考方式暗暗生自己的气,又因李一格的回答、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好。”
司谏却很反对。
他坚持辩称自己有独立龙格,绝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李一格狠狠给了他一板砖:“真的吗?”
司谏立马滑跪,信誓旦旦地以心魔起誓,而后……
而后被容清开了个瓢。
“你骗我!!!”烛龙眼泪汪汪。
“哎呀,这不是要替你做个小手术吗?”
李一格虽然不擅长精细的活计,但容清当过那么多年的剑,挖个单片机出来,肯定就跟砍瓜切菜一样简单。
……吧。
她心虚地笑笑,同样信誓旦旦地跟司谏保证:“别害怕哈,实在不行我们运作一下,用白榆花再把你救回来。”
“救回来——?”
司谏差点气哭。
但他没哭成。
容清第一剑,就割开了导线和视神经的连接。
重获自由之后,他光顾着眨那双干涩的眼,别说悲伤的眼泪了,就是生理性泪水都挤不出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