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师侄恃宠而骄骄横跋扈,好师叔一往情深痴心不改。
太可恶了!
什么坏女人!
陶恃酒当场对远在南方矿脉的温云软进行了一个指指点点的动作:
“姐,你听我说,咱们做人,一定要向前看!”
李一格:……?
她“呃”了半晌,还是没能跟上陶恃酒的思路:“啊……我只是有个朋友在那里。”
“很重要的朋友?”
“很重要的朋友。”
二十万。
能不重要吗?
陶恃酒牙根都要咬碎了。
可恶!
为什么在回答温云软是否重要的时候,态度这么斩钉截铁!
哎……
自古痴情人,总被无情负……
“还有。”
李一格伸出食指,打断了陶恃酒天马行空的伤春悲秋:
“不要叫姐了,听起来怪像销售或者房产中介的。”
陶恃酒挠挠笔根,问:“那该叫什么?”
苦主吗?
“还是叫一格呗。”
“那哪儿行!”陶恃酒脑袋一甩,“姐你不知道,温云软的事儿曝出来之后,东西二剑阁特意遣人过来,问你和九霄宗什么时候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