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不太合适……”
话音未落,小李那双吊三角眼里就露出了一丝狠厉凶光。
老张恍若未觉,“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满足地打了个散发着酒气的饱嗝,接着说:
“但咱兄弟俩是什么交情?不就是看看嘛,你待会儿提前把你家那个处理好,别惊着小容就成。”
小李点头哈腰地要道谢,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溢到嘴边的奉承,将字眼重新排列成“我去开门”。
门外空荡荡的,只有一阵风。
应该是听错了吧。
小李想。
“你太心急了。”
酒精度数不低,老张一口酒闷下去,只能听见血液在体内奔涌的雷鸣:
“你、你回来吧,他们现在应该刚刚开饭,来,咱哥儿俩再喝两杯。”
没有人回应。
老张睁开惺忪醉眼,恰巧将小李倒地的一幕收入眼中。
门外依旧没有人。
狭小的缝隙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低骂了句脏话,上前要扶小李,一伸手,摸到了满掌的血。
“吱呀”一声,门缝骤然拉大,余光扫到银白森寒的反光,酒精却和疼痛为伍,拖着四肢下沉。
光与暗的交界处,清俊少年笑容温和: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