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嗯”了一声,没有发表见解的意思。
“喂,到底相处过那么多年,你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爱干净的酒鬼凑近些许,声音也响了很多。
“感情?”
容清的声音太过平淡。
就连正儿八经的疑问句,说出口,都像在陈述某件事实。
“她是主人,我是剑。”
酒鬼默了默:“但你都当了多少年人了。”
“我只是剑。”
长久的沉默之后,酒鬼笑着说:“你倒是和她刚学的那句话一样。”
沉默。
“你不问我究竟是什么话吗?”
“没有必要。”容清淡声答。
“哎呀,相处了那么久,就算是一草一木,也该处出感情了吧?”
他似乎抬手敲了敲容清。
梆梆作响。
“罢了,你还真是混沌打的,梆硬。”
他叹了一声,似乎觉得冷笑话也没那么好笑了:
“我都有点舍不得她了。”
另一片衣角徐徐盖上来,世界重新归入无边的黑暗。
旁观了全程的李一格:……好像信息量很大,但又什么都没弄懂。
据她猜测,爱喝酒、在九霄宗、又能和容清搭上话的,应该是李牧野?
嘶。
难不成她真的和掌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应当不可能。
“她”、“她”、“她”了半天,都没人关心她渴不渴饿不饿想不想说话。
科科。
她在三个人的剧本里,扮演的不过是个可怜工具人罢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