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格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回小孩,还挺新鲜。
二十万不能快速到账的懊悔也冲散了不少。
——不就是换个法子憋屈吗!她可以!
她快乐地扭了扭腰,问沈新寒:
“那我们的御剑许可批下来了吗?”
后者轻轻点头。
脑袋上白绒绒的簪花向下一点,活像兔子肥嘟嘟的尾巴。
李一格忍不住伸手rua了一把。
沈新寒:……
“我是师叔。”
“你是师叔。”
李一格拍拍胸口:“既然是师叔,便没有替人开……御剑的道理,还是让我来吧!”
沈新寒脸色立时一白,像是被李一格的操作整出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她匆匆结束了和养正道君的对话,叫来段千山,磕磕绊绊地问:
“段道友可否替我们御剑?”
“御剑?”滋味居的老板伸手要拦,“几位这是去哪?不喝两杯再走吗?”
李一格笑:“我们出来是办事儿的,现在事办完了,当然要回宗门去了。”
老板惋惜一叹:“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几位道君了。”
段千山嘿嘿一笑,谢过了掌柜的好意。
大手一挥,取出剑柄为淡绿色的佩剑,闭目掐诀,细剑眨眼功夫就长到了足够二人并肩坐下的宽度。
段千山的剑柄上系了好几串剑穗,头子毛绒绒地蓬开,使用体验有点像坐飞天扫把。
他站在最后,撑起一个灵气罩。
发现李一格一直盯着剑穗看,便一面御剑,一面骄傲地为“乘客”介绍剑穗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