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破岳现在纯纯地摆烂无心战斗,真要在实战中,这种能力何其可怕!
一场团战过后,宁蕴只剩丝血,她丝毫不慌,凭借娴熟的走位再一次逃离对手的视野,躲进一处草丛中。
然而这是魔族人的草丛,距离他们的高地很近,宁蕴暂时还不方便出去。
等魔族人都走了再回泉台——刚起这个念头,耳畔便听到簌簌的动静,有人爬进草里,挨着宁蕴坐下来。
宁蕴麻了。她丝血,这家伙却是刚复活就摸过来,血条满得刺眼。
“又让我找到啦,尚大芬。”
破岳坐下来,心满意足地一叹。
经历刚才的团战,宁蕴的队友死的死伤的伤,活下来的人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宁蕴就当自己是个死人。
破岳托腮瞧着宁蕴,也不抽刀,只伸出一根手指去拨弄宁蕴发环上的小铃铛。
“叮铃铃——”
宁蕴把头一偏,没给他碰到。
破岳不着急杀她,那她也不急,再拖一会儿,队友就可以过来了。
连个铃铛都没摸到,破岳撇撇嘴,手收回去,低头掰弄手指的骨节。
“喂,尚大芬,”他忽然小声道,“这话我只跟你说,不会让别人听见,所以你也认真听我说,诚心回答我好不好?”
“哦哟,还开密语?谢天谢地了。”宁蕴拱手做了个揖。
可不比平时什么话都喊在公屏里来得阳间了一点吗?
破岳仿佛听不出来宁蕴在阴阳怪气,粲然一笑,备受鼓舞道:“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乾明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