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宿煌带宁蕴走了,破岳返回来,他首先拿走了宁蕴遗落的那把短刀,然后把炽贯魔尊放下来。
“那女人要被剑修带走了。她给正道立下大功,以后或许改头换面,在剑宗活得很滋润——你甘心吗?”破岳问道,“你也想她死是不是?”
炽贯魔尊吱哇乱叫,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轻蔑之情已然溢于言表。
“你不信?那如果有这个呢。”
破岳掏出那枚令牌。
“那女人被剑修打坏了脑子,不知道自己是谁,连这东西也不晓得要看护好。”
炽贯魔尊扑上去要抓令牌,破岳抬高手臂避开他。
宁蕴奇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代天令。”劫蕴解释道,“鬼娆和炽贯是【代天】内幕的唯二知情者,鬼娆牺牲自己,成全炽贯成为天道。而炽贯则把这枚代天令交给她,若她在最后关头反悔,那么【代天】就永无启动之日。。”
“魔族的累世心血也会功亏一篑!”宁蕴震惊,而后回过味来,“炽贯魔尊是不是也不愿看到鬼娆魔尊死?但是没办法?”
“对。”
敢情他俩是真爱!宁蕴想想自己对着炽贯魔尊的那一通胡言乱语,忽然一阵胃痛。
“当时魔界的规矩是,魔尊之间不可以通婚,若要通婚,必须放弃魔尊的地位。鬼娆跟炽贯本来相爱,后来因此分开,但其实一直藕断丝连。当今魔族的太子龙璋,其实就是鬼娆跟炽贯的第一个孩子。”
宁蕴:“???”
胃,更痛了!!
天之眼中,破岳跟炽贯魔尊一番议价,最后达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