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锵锵?”
“嗯,现在还没出北海,可以不用拘束。”
宁蕴从衣领里跳出来,飞到宿煌头上,脚踩他束发的玉冠,迎风高歌——
“锵锵!!锵锵锵锵锵!!!”
自己唱得尽兴了,俯身去叼宿煌的头发:“锵锵锵!”
宿煌嘴角一抽:“我不会。”
“锵锵锵锵锵!!”
“好吧。”
拗不过她,宿煌从掏出一本歌谣册子:“我只能唱一些简单的……”
这本书似乎他之前正看到一半,一打开就是中间的一页,宿煌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立马翻页。
宁蕴化身为鸟,视力比做人时好了几倍,就算他翻页迅速,她也捕捉到了那支歌谣的内容——
“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
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
那是一支定情歌,其中一句“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还被宿煌做了标记。
——何以告慰久别重逢的心情,那就送她一双套在手腕上的镯子吧!
宁蕴在宿煌胳膊上金鸡独立,脚爪挠了挠另一边脚腕上的碧色细环,故作镇定地扭头梳理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