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遍地询问。
终于,有个牌友捕捉到了关键词——
“永封电竞?啷个要永封电竞?”
阿柱连忙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随着他的叙述,打牌的动静渐渐小下去,最后所有人都丢了牌,神情凝重地看着他。
有人向他提问一些细节,比如怎么想到要画那个阵法,如何着手研究,怎么跟毗卢遮那关联起来等等。阿柱很有耐心地一一作答,直到他们问无可问,自己也答无可答。
原本热闹的房间,不知何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所有人都收敛了笑意,甚至进入到一种紧绷状态,用余光扫视身边的人。
只有阿柱一个人完全状况外,左顾右盼,不明白气氛为何变得如此压抑。
来自耙宗的修士第一个绷不住了,把手里的牌用力摔在地上:“真是……欺人太甚!!”
摔完,他愤然转身离去。
另一个来自小门派的修士紧跟着起身,叹了句“好黑的心呐”,也走了出去。
阿柱刚想问呢,贺师兄一把抓住他后衣领,勒着脖子不让他说话,把他强行拖了出去。
“贺师兄?”
“什么都别说,也别问,”贺师兄压低声音,“立刻随我回宗,出大事了。”
阿柱虽然困惑,但贺师兄拿出前辈的架子压他,他也听话,乖乖地收拾完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跟师兄离开禅宗。
离开前他注意到,就刚才这一会儿的功夫,他们这波来禅宗交流学习的外来修士,已经走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