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前所未有地仓皇起来,慌乱地左右张望,忽然锁定一个目标扑过去抓住那人的肩膀:“到底是不是她做的?……怎么会不是她?!你告诉我……你们关系最好了,你告诉我……”
白璃到底还是族主之女,立刻有殿卫上前把獜沧扯开,而獜沧还像失心疯一样重复着那几句话。
“不可能……怎么会不是她……你告诉我……”
他犹如溺水之人,被窒息和嗡鸣的嘈杂声淹没,拼命地挣扎着求一个浮出水面的机会,却似乎徒劳无望。
忽然一阵钻心的剧痛从额角袭来。
宁蕴拿一根树枝去戳獜沧头上的伤口,稍微一用力,獜沧就发出不堪入耳的嚎啕,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洗过一遍,重新清明了。
就是绷带下面渗出一些血,把他半边眉毛眼睛糊住了,越发显得狼狈。
乾明剑尊:“可以。”
宁蕴:“嘿嘿。”
獜沧:“…………”
“别着急崩溃,现在可就要说到你的事了。你看似跟整件事无关,可为什么对秦子恒反应那么大?你扮演的角色,隐瞒的事情,当着大伙的都交代清楚了,事情还有的补救。不然你现在不说,我早晚查清楚,到时候你再想要这么好的机会可没有了。”
獜沧表情空白了很久,眼神在白族主和花夫人之间犹疑,最后还是看着白璃,半天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