獜沧更加急躁:“你也知道眼下危难重重,我的未婚妻流落在外,我又如何安心?你们放我下山,我愿以心魔起誓,今日圣殿之劫若与我有半分干系,我獜沧便心魔缠身,从此修为不得寸进,百年之内身死灵灭!”
说着抖落一柄弯刀,对准胸口就要取来心头血以证誓言。
殿卫自然不会眼看这种事发生,一齐上去把他摁住,只是殿卫首领似乎受到了触动,微微点头:“倒也情有可原……”
就在这时,有人说了句:“我好像一直没看到鲛蘅?”
“对哦,按说他住在花夫人宫外的偏殿,收到警报应该过来了啊——殿卫也没发现他吗?”
殿卫回报:“不曾。”
“这……”
“不会吧……”
獜沧的表情发生了一些转变。
又有人道:“少主虽然在山下,但至少有巡狩军护卫,那些人肯定会将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鲛蘅却是孤身一人,万一遭遇不测……”
“我去找他!”獜沧忙道,点了几个殿卫,“你们都跟我来!”
只要不闹着下山就什么都好说,殿卫首领爽快地分给他一批人手。
不管獜沧生得如何俊美,宁蕴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要瞎了:“我他大爷的都在期待些什么?走了走了!”
和乾明剑尊继续往山巅潜行。
最上边就是族主宫殿,紧挨着花夫人的偏殿,这里殿卫更多些,中庭聚满了人。
乾明剑尊撬开宫殿屋顶的琉璃瓦,带宁蕴往里面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