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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都不重要。”

宁蕴凑过去和她挨得很近,小小声说:“那你就只告诉我一个人。不管你怎么说,这对我都很重要。”

白琥沉默许久,才缓缓问道:“你问的……可是剑修秦瀚被剖田取丹的事?”

“对!”

“答应我不告诉别人?”

“……当然!”

“好,”白琥咬咬牙,豁出去了一般,“我说,那件事与我无关。”

宁蕴只觉浑身一轻,一笑好像春天的花都开了:“我就知道!”

“……你知道个鬼。”

白琥小声嘟囔。

宁蕴听到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白琥避着她抹了一把眼睛,又吸了吸鼻子。

登时心下又愀然,等她情绪渐渐稳定了,又凑过去拿肩膀挤她:“与你无关,但是?”

但为什么是你背负后果?

这一次白琥却守口如瓶,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丝“但是”的后文。

宁蕴心中巨石落定,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反正有乾明剑尊在侧,不愁……

说到乾明剑尊?

宁蕴这才发觉夜晚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明亮,却不是因为月尽天明,而是因为煞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先前如山如岳的鬼王也不见了,战场上只剩下单薄孱弱的一丝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