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腰挂长剑的剑修上前一步,板着脸扬声道:“宁蕴,我代表轻剑峰掌教司通知你,若有意来我轻剑峰,需要在炼心池修心三年,经炼心鉴检验心境无垢后,方才可以申请。”
另一个腰别短剑的剑修紧随其后,也是一脸肃然:“我万剑峰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修心时间要延长到五年。”
第三个没有佩剑的剑修接口道:“我气剑峰要求你除了修心五年,还要每月交一份检讨。”
第四个背一把重剑的剑修保持队型:“我重剑峰……”
“你重剑峰要怎样?”友梅沉下脸冷声问。
“大师姐勿怪,这是掌教长老的意思,”重剑剑修低头行礼,不见退让,“宁蕴若想进我重剑峰,除了修心五年,每月一次检讨,还要每半年做一次思想汇报。”
宁蕴人都傻了。
这是搞封杀呢还是劳改呢?我干啥了至于这样。
“从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悔改,这是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一个穿掌教司制服的剑修走出来质问,“友梅,你与宁蕴过从甚密,为什么不及时点醒她?”
友梅身量在女修中算高的,宁蕴脑袋还不到她胸口。她弯下腰,摸摸宁蕴的脑袋瓜子,温声道:
“当头棒喝都是很痛的,因为疼痛才会使人参悟棒喝的威力。他们把话说得这样严重,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恶意,只是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
“啥教训啊?”宁蕴小小声问。
“修者志于道而据于德,也就是说追求大道的过程中,不能舍弃武德。你的打法玩弄心术,在我辈看来是败坏武德的行为,故而不为宗门所容。”
“可那不过是一场游戏……”
掌教司的人可不像友梅那么有耐心,厉声插话道:“大道之容,惟德是从——这么简单的道理,关瀚墨没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