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了。”
孟执把江拂的不满都抛之脑后,继续收拾那些东西。
所有物品,全部都收在他的卧室里,看样子连客房都不准江拂去睡。
江拂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
数不清孟执收拾了多少东西,江拂忽然说:“展行因为我住院,你想要我不管他吗?”
“照顾他还轮不到你。”
“他是因为我。”
孟执冷冷道:“是他倒霉。”
江拂顷刻间被气笑了,“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没心没肺的,我看你跟我不相上下。”
“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不让我出门了是吗?”江拂再次询问。
这个问题没有肯定的答案,因为孟执不可能一直把江拂留在家里,那样太不切实际了。
孟执也没想过,他说:“我没有那个打算,只要你能想通。”
江拂耸耸肩,道:“行。”
她是赌气之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客卧,用力甩上门又锁上。
锁门对孟执来说不是问题,他有钥匙,想打开自然能打开,不过现在他不能把江拂逼太紧,便由她去了。
江拂也明白自己关门锁门是挡不住孟执的,她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