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用被子捂住脸,茫然地睁着眼睛不知该怎么办。
她在家里躺尸躺了这么久,容栩都看不下去了,把人从床上拖起来,“组了个局去玩玩,别这幅样子,让程敛看见他都会以为你被他伤的太深。”
江拂说:“我看是说他才对。”
江拂没出门,容栩是正常社交的,圈子就那么大,有些事都能传一圈。她晚上出去玩,听人说程敛这两天泡在酒吧里,也不说为了什么事,但看架势是出了挺大的事。
其他人都在猜,但容栩是知情的。她回来后跟江拂说了,两个人把程敛嘲笑一通。
“没想到程敛还挺认真,他对你应该比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不一样,从来没听说他哪次分手了反应这么大。”
容栩本来想说程敛对江拂感情不浅,但他表现的又太矛盾。
江拂涂上口红,觉得太素了,又勾了条眼线,说:“自我感动呗,我知道他怎么想的,‘偶尔在外面偷腥,但最喜欢的还是我’,有些出轨的人不都是这么认为。”
这点容栩认同,她见过不少。
化好了妆,江拂心情舒畅一些,跟着容栩出门。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江拂还是需要一个疏通的渠道。不谈正事的时候江拂不会喝太多酒,这回仗着容栩在身边,她放开了玩。
一场下来江拂有点晕,周围的空气混杂着烟酒味,闻得她更晕了。叫了停,江拂凑到容栩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透透气。”
“注意点。”
江拂没到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步,就是头昏脑涨,走路些微打飘。
上完洗手间,江拂趴在后门附近的窗户口透气。
外面地上映着她的影子,江拂看着看着,有另外一道身影走过来,黑影投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