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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骨 水无伶 1027 字 2022-10-02

江拂的心跳平缓一些,最起码清楚程敛现在只是怀疑,不然他就不是这样问了。

江拂捏紧手下柔软的被子,道:“如果你有证据你就拿出来,不然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程敛倾身把江拂扯到自己面前。

喝醉酒了的男人,力气又大又不知道收敛,江拂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拽到他跟前。

“不然你怎么解释你最近的不对劲?这段时间我看你状态不对,睡觉都不敢抱你怕打扰到你,结果你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不是为了别的男人守身如玉吗?”

程敛把江拂抱着的被子扯开,江拂一挣扎,他按着江拂的肩膀把江拂压制住。借着醉意,平日里怀疑的种子破土而出,“你好几次都跟孟执或者裴宿在一块,你敢说次次都是巧合?你当我很好骗吗?”

酒味在近距离间弥漫,程敛的举动和说话的语气让江拂想起江韬,她那个赌输了钱就爱借酒浇愁的爸。

江韬总是借着酒精的作用,在喝多了之后在家里挑刺,怀疑这怀疑那,一旦不如他所料想的了,就要上手打人。

受欺负的一开始是江拂的妈,后来江韬看江拂也不顺眼了,三番五次都会拽着江拂的衣领问他的钱哪去了,说如果不是生了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怎么会害得他一直走下坡路。

他觉得是江拂害他没了以前做生意的运气,是她这个女儿让他败了。

江拂以前不懂得反抗,也不敢反抗,没少挨打,后来长大了江韬再打她,她就不再忍着了。

家庭环境的影响,让江拂对于酒后动手动的人有种刻入骨髓的恨意。

哪怕程敛从没打过她,现在她也不愿意忍气吞声。

江拂怕被打,反击程敛的动作大了点,把程敛从床边推下去。

她是真的害怕,泪眼水的阀门失效,一串串掉下来,“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看待我的,你凭什么啊?”

压抑的委屈,包含着江拂秉承的要吵架就要先占理的信念,让江拂一边哭一边委屈地抱怨:“祝何当着我的面撮合你和宁之沐,你家里人也当我不存在,要么喊宁之沐嫂嫂,要么找我茬,这些我都为了你忍了。不管她们说你和别的女人要相处要交往,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你,但是你却这么揣测我。”

说是吵架,其实江拂没有表现出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