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笑了下,不给面子地说:“程敛是独生子,你是他朋友,你不知道吗?”
“那、那可能是表妹堂妹什么的嘛。”
江拂不再理他,扭过头吃自己的东西。
也许是觉得太尴尬了,其他人自动找别的话题聊起来,只有江拂这一边很安静。
这时孟执把开瓶器扔到江拂手边,和他不久前推过来的酒瓶呼应上了。
孟执说:“现在可以开始借酒浇愁了。”
江拂立刻反应过来。
原来孟执给她酒,是知道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他哪是想让她借酒浇愁的意思,是故意讽刺才对。
江拂如鲠在喉,看着孟执,一句话憋了又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这是那次那个吗?”
孟执知道她说的那次是哪次,上回宁之沐落水后,她也是这么问的。
“是又怎么样?”孟执垂着眼,并不感兴趣,“你准备上演抓小三的戏码吗?”
江拂拿着筷子的手指攥紧,起伏的情绪来的很快,持续了一瞬,被她压下去了,“恐怕你看不到了。”
跟小三对峙这种戏码,在男人面前是讨不到好的。他都能找小三了,还能指望他一心向着你么。
即使他当下愧疚了、认错了,事后还是会给自己找到理由,自己原谅自己。
所以这种事情江拂不想干,没什么意义。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了时候,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