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微眯了下眸,朝他笑,“约兄弟的女朋友不太好吧?”
裴宿笑了两声,忽然挡在江拂前面。江拂被迫停下来,听见裴宿说:“和程敛做的事相比,我只是约你都不算什么吧?”
“比如说呢?”
“他做过什么,我想你也不是全不知情,”裴宿望向江拂的目光似要把她看透,“没必要跟我打哑谜。”
江拂顿时觉得没意思,“可他能做的,我不能,毕竟你们都觉得我高攀了他不是么?”
裴宿也不正面回答,只说:“那你另做选择不是在情理之中吗?”
由远处传来另一道马蹄声,裴宿看一眼江拂身后的路,直白起来,“我这个人一向很有诚意,我就直说了,你不如跟我。”
说句实在的,在江拂的预料之中。
江拂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眉眼间的笑意徐徐展开,清丽中带着勾人的欲,“你这么直接,就不怕我和程敛告状吗?”
“你要是分不清轻重,早就和他说祝何那几个人讽刺你的事了。你挺聪明,知道对程敛来说,祝何比你重要,所以你不敢以卵击石。”
裴宿一字一句,把江拂剖析个明白。
“同样的,你也自比不过我和程敛的关系,因为你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不情愿的跟我来了。”
身后来人的动静近了,江拂索性不说话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裴宿自己都能摸清。
他看上去也不急着让江拂眼下就给予答复,江拂不说话,他也不催,饶有深意地看着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