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蕴手肘撑在窗沿上,扶着方向盘的指腹轻点了点,说:“一会到了家,你先上楼,我给你拿行李。”
慕绵:???
这话题哪儿跟哪儿啊,“噢。”
这时轿车停在红绿灯前,他嗓音携着冷笑开口:“他问的不是味道如何,他问的是,有机可乘。”
慕绵愣愣,旋即才明白他刚才那种瞬间沉冷的敌意是哪里来的:“他们店里排队跟他买奶茶的人能绕整条街!”
谢时蕴转了下方向盘,说:“我跟他不同,我只给你泡。”
慕绵:???
谢时蕴:“他,给钱就给泡。”
慕绵:“人家是正经奶茶店!”
谢时蕴下颚紧了紧:“我说的是泡茶,行么。”
慕绵歪头看他:“你这吃的是飞醋吗?”
谢时蕴唇角微勾:“呵,飞过来好大一瓶醋。”
慕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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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慕绵上楼脱了外套,如果不是身上脏,她累得想立马瘫到床上。
刚拿出睡裙要进浴室,就见谢时蕴进来了,她顿时有些紧张,“那个你用楼下的浴室……”
他长手扯开了红色领带,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七天没见,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