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忙把抽屉锁紧,起身准备找个地方藏起来,见谢时蕴还坐在那儿,说:“你出去。”
他肩宽腿长的,穿着白色的居家服,看着狐狸本狸,起身时朝她略一点头:“藏在房间里啊,那要用的时候,倒也挺方便的。”
慕绵此刻觉得,谢时蕴说话很正常,但在她这里的理解为什么会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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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她在两人之间摆了长枕头隔开,又准备两床棉被,他一张,她一张。
谢时蕴进来的时候扫了眼,说:“你怎么不装副防弹玻璃。”
慕绵:“……”
谢时蕴:“有需要的话,就隔着玻璃拿电话沟通。”
慕绵摆出严肃正经的语气:“说得好像坐牢似的。”
谢时蕴琥珀色的瞳仁微动,语气里携了丝委屈:“对我来说,就是坐牢。”
慕绵等他躺了上去,这才安心地去关灯,从另一边爬进被子,背对着他准备睡觉。
“绵绵。”
身后忽然想起谢时蕴低柔的嗓音,像是有只手轻轻地拽了下她的衣角,让她不忍心不回头。
“嗯?”
她轻应了声。
谢时蕴:“转过来。”
慕绵缓缓地吸了口气,“你不睡吗?”
谢时蕴:“看着你睡。”
慕绵有些无奈地转过头去看他,“呐,现在你能闭上眼睛了吗?”
谢时蕴手臂垫在侧脸下,晦暗不明的光线中,他的眉眼深邃立体,似染了淡淡的忧郁,“你先闭上眼睛。”
慕绵瞳孔微愣,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跟谢时蕴同榻而眠,心跳似小鹿于溪边饮水时泛起的涟漪,波心微澜,就在她心里默数着数字催眠时,不知怎么的,她缓缓抬起了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