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带轻轻颤着。
“嗯,哥哥在这里。”
他轻吻了她的额头。
接着,直起身,灯影恍惚间,她看到谢时蕴褪下了手上的铂金戒指。
心里忽然空空地,“哥哥,你,你摘戒指做什么……”
那枚戒指代表他被她圈定了,他一摘下,慕绵就紧张。
然而,谢时蕴再度俯身看她,他的手掌像拨过春天的桃花,温暖轻柔,“你说哥哥摘戒指做什么,小、兔、子……”
慕绵眼睛睁圆,只听他落在耳边的热风,“绵绵,还是很紧张啊。”
她心脏几乎撞出身体,真枪实战地上了考场,结果之前学的知识全都于这一刻在脑子里化成浆糊。
慕绵被他一说,更觉羞赧,谢时蕴对她而言,是不断变得优秀才能够到的月亮,她怎么可能……不紧张。
然而,他像位耐心引导她的老师,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耳垂,说:“哥哥给你唱首歌,放松一下,好吗?”
慕绵一听,乖乖地点头,她还没听过谢时蕴唱歌,可能他一唱,自己一放松就能表现得好点了。
男人温热的指腹顺着耳窝往下落,经过脖颈时轻柔地摩挲而过,他嗓音磁性喑哑,落下的每一个字都像在调情,像调酒师手里的搅冰长勺,他轻轻地哼了个调:“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一瞬间,慕绵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尖陷入几欲在上面划过红痕,仰起的视线里,看到昏黄薄暖的灯光,置身温柔交织的密网,她在拥抱里无所适从,噗通的心跳仿佛泉水回荡的声音。
她才知道,谢时蕴为什么要摘掉手上的戒指。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