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绵:【不好意思瞒了你,辟谣跑断腿,我就不辟了。】
温言:【为什么啊,那么多好看的你一个都没选中?到底谁给你的意念让你这么守身如玉啊!】
慕绵摸了摸脖子:【马克思。】
温言:【……】
慕绵:【我是不会被资本家打趴下的。】
温言:【哦,我刚才查了下,谢时蕴,资本家。】
慕绵:【……】
温言:【打趴下?】
这时浴室门被推开,慕绵像是被人抓包似地吓了跳,就见谢时蕴抬手擦着头发出来了,身上套了她给他准备的墨蓝真丝睡衫,潮湿的头发滴落着水珠,化在肩头。
男人的睡衣领扣解开了两枚,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肤感冷白,透着几分性感,慕绵心跳狂敲了下,就见男人转眸看她。
桃花眼尚带着浴室里的水汽,潋滟流光,慕绵一时间脑子宕机,只知道视线黏着他。
“绵绵。”
慕绵脸颊烫起,傻傻地“啊”了声。
谢时蕴坐到床边,宽阔的胸膛半倚靠在床头,慵懒得狐狸本色尽露,“那么喜欢看哥哥?”
慕绵:!!!
她眼睛猛地挪到一边,继续假装玩手机,“我在看、看衣服合不合身。”
谢时蕴了然地“噢”了声,“不是都量过了吗,自然合适。”
“嗯。”
慕绵心虚地起身,背对着他拿睡衣,手都在抖,“哥哥你先睡吧。”
谢时蕴:“不急,等绵绵。”
慕绵吓得心脏都在发抖,抱着衣服就进了浴室。
本来身体就够烫了,现下被热水一淋,她宛如一朵被丢进锅里煲汤的木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