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的裙摆间或撩过他的手背,慕绵看到男人麦色肌肤上的血管,像……
她指尖戳了戳他的手臂。
谢时蕴动作顿了顿。
慕绵又戳了下,忽然笑了:“像我夏天的时候,捏的空心秸秆。”
谢时蕴将高跟鞋放进鞋柜里,敛着眉眼问她:“好玩吗?”
“嗯,我夏天的时候爱玩,因为夏天才有,等到秋天秸秆就长实了,里面抽了穗,变硬了。”
月白色的绸缎长裙垂落,遮挡了润白的脚踝,他将慕绵横抱起来,往里走的时候,忽然步子一顿,有两个房门。
谢时蕴眸光微微一愣,“你们,住两个房间?”
慕绵点了点头,“她的贵一点,照顾我。”
谢时蕴:“哪个是你的?”
她指了指隔壁的原木色房门,谢时蕴抱她进去,可刚要把她放上床,小兔子就扑腾着细腿不乐意,“衣服脏,不能上床的。”
谢时蕴:“……”
还真是,娇气的。
慕绵的房间里有一张小沙发,空间倒不算小,谢时蕴把她放上去后,拿过桌上的水杯,又问了句:“有蜂蜜吗?”
慕绵点了点头,“厨房那儿,你会弄吗?”
谢时蕴起身,让她安分坐着:“我不会弄,你还会弄了。”
等谢时蕴泡了蜂蜜水回来,就见女孩跟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里,房间的灯光是暖色的黄昏,映得她雪白的肌肤透着迷惑人心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