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蕴忽而笑了声, 想伸手揉她的脑袋,但动作却悬在了半空,目光落在她回避的脸上, 顿了顿,到底不像是小时候。
于是半蹲下身,将松开的皮鞋带系好了。
慕绵呆楞地看着他系鞋带,脑子“嗡”地一下反应过来, 所以谢时蕴不是要摔倒, 而是……要弯腰系鞋带?
那她刚才的举动岂不是……
绝了,人家不误会你才怪!
慕绵步子外后退了退, “我到了,哥哥你开车注意安全!”
说完, 逃似地窜进了小区里。
直到进了屋,这才松了口气。
室友曲米敷着面膜出来,见慕绵在那里拍着心口喘气, 奇怪道:“怎么了, 一副做贼心虚似的?”
做贼……心虚?
抱了谢时蕴, 所以, 她是在心虚?
“不是没有!”
曲米笑了声, “噢,这反应还真是……肯定。”
慕绵放下包去倒了杯水喝, 曲米在调电视机:“听说你接了ne的单, 他们老板好伺候吗?”
“咳咳咳——”
慕绵猛地被水呛了口,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曲米给她抽了张纸巾:“瞧把你吓的, 那老板真不好伺候?”
慕绵摇头,坐到沙发上跟曲米一起看起电视。
但这偶像剧里播了什么慕绵看不进去,只见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一旁的曲米在那里“嘿嘿”姨母笑,慕绵轻咳了声,问她:“曲米,我今天看了部电影。”
曲米目光忽然朝她转了过来:“电影?跟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