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起了好奇之心，但交浅言深是人际关系的大忌，她没打算询问。

她点了点头，道：“好的。”她突然想起一事，又道，“对了，你是学过什么功夫吗？”

秦知意神情冷酷，语气淡淡：“跆拳道黑带三段、柔道八段、散打七段。”

温颜：“……”

不明觉厉。

“能教教我吗？”她想起秦知意刚才那帅气的模样，心向往之。

闻言，秦知意目光自上而下瞥了她一圈，随即撇开视线，略嫌弃道：“菜鸟。”

温颜：“……”

“教教我嘛！”她朝她软言撒娇，还暧昧地眨了眨眼，“好不好啊，以后我就得叫你师父，段宸就是我的师娘。”

秦知意：“……”

许是师娘二字取悦了她，她皱了皱眉头，眼眸微微一转，似乎在权衡什么，片刻后，竟然点头了。

两个人的师徒关系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建立了。

回到公寓，温颜安置了温玥，一个人站在客厅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夜色浓郁，像笼罩着化不开的黑雾，压抑又沉闷，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有些事是时候做了。

她拿起手机，点开相册，找到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