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却置若罔闻,直接将她拉扯出酒吧,径直往自己的卡宴走去,开锁、开后座的门,直接将人塞了进去,用力关上车门,尔后,他转身上了驾驶座,锁上车门,一脚油门踩下,卡宴咻的一下往前直奔。
温颜觉得莫名其妙,可看他那样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朝他大喊。
萧何一语不发,踩着油门加速。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哑巴了呀?!”她气得骂脏话。
骂了好一会,见他都无动于衷,她自己都累了。
酒后加这么一折腾,头就更晕了。
她扶着车门缓了缓。
车一直往前开,约二十来分钟后,车在一幢小洋楼前面停下。
他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一把将她拉出来。
温颜身上软绵绵,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当然不会任人摆布。
拳打脚踢,甚至下嘴咬他的肩膀。
萧何猝不及防,被她咬到了,肩膀传来尖锐的痛。
他眼底的怒意更甚,干脆将她扛了起来,步伐凌厉往门口走去。
开门,嘭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
温颜脑袋垂地倒挂着,头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