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自然会懂这件事的主导方是谁,等到根基稳固,你再趁机铲除他就可以,只要处理得当,这件事不会对你的王位与威望有影响。”
“霍尔尼格与维尔逊也会帮助你,一切不会有变。”西格尔说。
“你看上去倒是胸有成竹。”
“事在人为,”西格尔说,“耶利米不是个能担大任的人。”
他想起他与耶利米?加西亚的那几次交涉,只觉对方狡诈有余、凶狠不足。
——这点甚至比不上特丽丝。
特丽丝都敢用性命做赌注,可耶利米却不见得敢。
“我总觉得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
“为什么这么说?”西格尔看着特丽丝。
“可能只是直觉吧,”特丽丝苦笑地扶额,看上去有些疲惫,“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听说你下午还觐见了来自斐国的王子,好像是叫斐……”
“斐瑞,”特丽丝看着天空,碎雪飘落,两人的肩上都残留不少水渍,“一个奇怪的人。”
“提起他你似乎心情不太好。”西格尔说。
话题这样转折好像有些奇怪,可这也是因为特丽丝的脸色实在微妙得太明显。
“你不也是么?”特丽丝直勾勾地看着西格尔,“见了你妹妹后,你也与平时不太一样。”
两人都对彼此的行踪了如指掌,像极了相互试探和利用的两个阴谋家。
这是西格尔来加西亚国之前没想过的事,他能与自己的前任联姻对象变成这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