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门,杜铭撑在门口的玄关上,双手用力的握紧,额头上因为愤怒而冒起了青筋。
“怎么了?”他的妻子,也是个女性oga看到,走了过来,弯腰想给他脱鞋,这一套动作极为熟练,像是已经做过成百上千次一样。
杜铭却一脚将她踢开了,嘴里怒骂道:“滚!别烦我。”
妻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看着杜铭,又立马爬起来,说道:“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
她没有看杜铭,眼神闪躲,也没有再凑近他,身子微微发抖,一般是疼,一般是害怕。
杜铭指了下楼梯口:“马上从我眼底消失。”
妻子如释重负,立马上楼躲了起来。
片刻,楼下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杜铭将华贵的家具都砸碎了,发泄了一通,这才坐在尚还完好的沙发上,低声怒道:“顾轻知顾轻知!”
他刚刚在法庭上,才终于知道他输在哪里。
用错了棋,低估了萨尔巴多的贪心,没想到他们把顾轻知和那些预备卖到矿场的人关在一起,卖给了矿场。
结果不仅逃了出来,还拿到了证据。
萨尔巴多又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都到这种地步还不撕票,他都让季矜锁出马了,他们还以为能够从季矜锁手下逃脱?让季矜锁出马就是为了逼迫他们主动撕票,结果没想到萨尔巴多这么怂。
脑子里想到之前他才刚刚给时不遇所说的话——
“你要善于使用手上的每一张牌小的,也未必是真的小,特殊的组合下,也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如今看来,就是对他赤裸裸的打脸。
“该死的萨尔巴多”杜铭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