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锁的声音是惯有的凉薄：“那又怎么样呢？”

他说着，膝盖用力，刀疤脸的手被硬生生折断。

等待修复期间，他又弄断了另一只。

“这个不错。”他还一边感叹，带着令人胆寒的欣赏，说出口的话更像是魔鬼一样。

“恢复速度挺快，不知道对这个——”

惨叫声传来，盖过了从季矜锁和郁停戈出现时就一直响起的警报声，季矜锁生生踩碎了刀疤脸的左脚脚腕的腕骨。

“有没有用呢？”他这才说完下半句。

明明他们只是来了两个人，但是整个过程，其他人一直不敢说话。

这个时候，郁停戈也结束战局走了过来。

“不杀？”他淡淡问。

“不急。”季矜锁不慌不忙将脚踩上了刀疤脸的另一只脚腕处：“先让他疼会儿。”

就这么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

郁停戈知道他是在为叶荔荔出头，他的长睫隐藏了他的情绪，他所了解的季矜锁一贯不屑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人身上的，这样的人，比起折磨他，杀了他带给季矜锁的愉悦感会更大一些。

或许连季矜锁都没有发觉，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叶荔荔。

但是郁停戈也不打算点破，他越过了季矜锁，来到叶荔荔的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荔荔。”他看着她的眼睛像是湖水一般的温柔，将她轻轻包裹在里面，充满歉意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叶荔荔摇摇头：“没有，老师已经很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