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容忍，并且支持，承认卡特因的存在。

“这世界上，总是会有愚蠢而胆大的人在。”顾轻知说这话时，充满了对背后主事者的不屑与嘲讽，还透着些许的高傲。

“卡特因里，有人摘除了腺体吗？”叶荔荔想到什么似的的，又问。

“有。”顾轻知却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看向了她，随即说道：“许多前辈都摘除了。”

叶荔荔明白了，看来施秦毓女士，也是这些前辈其中的一员。

所以她才足够的冷心冷情，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她一直是理智至上者。

顾轻知突然又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时候……”

“没有关系。”她瞬间明白他想道歉的点，打断了他：“反正是不是他们的女儿，也不是那么重要。”

又开始了，她的疏离。

他指的是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父母刚刚离婚，他有前去跟她退婚，让她失去了唯一的倚仗。

被猜疑，被算计，被逼着登上了擂台。

最后，证明自己。

她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听说过。

作为他的未婚妻，她的消息总是无孔不入，哪怕他不刻意去打听，人就有许许多多的人会自动把她的消息传进他的耳朵。

所以他知道她的沉默，她的平凡，以及她所遭受到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