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停戈突然摘下了刚刚沾染上叶荔荔口水的那只手套，一只脚踩在了叶荔荔所在的沙发上, 弯腰, 用力捏起她的脸颊，语气深沉，黑色的瞳孔像是酝酿着风暴, 一字一句问叶荔荔：

“为什么他可以, 我不行？”

没有了手套的阻隔, 叶荔荔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手上的体温，很烫，还带着一点莫名的清香。

“荔荔”他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放开了她, 坐到她旁边，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 语气带上了点些微的乞求。

“你不喜欢他了, 喜欢我吧。”

他的头发蹭了蹭她的脖颈, 有些痒。

叶荔荔没有回应, 事实上, 郁停戈也不期待她能回应。

他在向她坦诚，坦诚自己丑陋的欲望和被压抑着的心事, 像是赌徒自愿献上自己的所有, 怀揣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与志在必得的把握, 他又继续说道：“你可以不接受, 但不能拒绝我。”

靠在他的胸口, 那股子清香更为明显，叶荔荔嗅了一下, 是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并不浓稠，像是春天清晨的森林，让人心旷神怡。

是郁停戈信息素的味道吗？她想。

“不可以”她仍是想逃离他的怀里，拒绝的态度分外明显：“我们不可以这样，老师。”

“叫我的名字。”

他的关注点总是在别处。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双手抵住了他的胸口。

“叫我的名字。”他又固执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