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每一堂课都应该设置一个考核目标。”露天的训练室里,季矜锁坐在沙发上, 双腿交叠, 姿态慵懒,明明军装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 在他这里却?不见任何规则。
规则之内, 他即是规则。
叶荔荔再?这些学生, 一个个眼神狂热, 恨不得就地膜拜季矜锁。
就连顾晚星, ?着季矜锁的目光也充满了崇拜。
叶荔荔突然有些深刻的明白,在这样的人群里, 实力就代表地位。
一个人, 忽略掉他的人品, 相貌, 家世等等, 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弱, 他就是错的,就是有罪,比如叶荔荔。
反之,他只要足够强,哪怕性格再恶劣,法线之上为所欲为,都有一大票的人将他视为信仰,比如季矜锁。
有助手端上来一块巨大的石头,季矜锁轻轻抬手,指尖堪堪触碰到石头表面,细小的石块和无数粉末纷纷扬扬的落下,季矜锁表情愉悦又专注,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事实上确实是。
季矜锁的手几乎快成一道残影,不过十几分钟,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不大的沙发上,侧躺着一个熟睡的少女,少女海藻般的长发散落下来,盖住了她的半张脸,也包裹住了她的身体,身上的衣服的褶皱都是柔软的。
少女剩下的半张脸雕得极细致,每一根睫毛的弧度都仿佛天然,
叶荔荔?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所雕刻的,是那天在家里睡着的自?。
顾晚星的眼睛一会放在雕像上,一会又放在叶荔荔身上。
这个人,好像他的室友啊。
但是叶荔荔总是穿着训练服,头发都是扎着一个高马尾,又是一个alha,众人暂时没有将这个雕像往叶荔荔身上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