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白眯眼,他说昨天怎么弄成那样,说到底还是有原因的。
孟之然不明白他此行来的目的,只觉得难堪:“我不需要和你慢慢来,经过这么多事,我们俩做陌生人挺好的。”
“陌生人?你我认识五六年你说要和我做陌生人?”
“有什么问题吗?你我本来也就不熟悉吧。”
谭痂不可置信,冷笑着指向江佑白:“是因为这个男的吗?果然,找好下家我这个备胎就不重要了是吧?”
“备胎?”孟之然瞠目,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谭痂会成为她的备胎。
江佑白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拉开孟之然和谭痂的距离:“你这颠倒黑白的嘴挺厉害的,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谭痂怒斥,语气里充满了挑衅:“你以为你以为你真的上位了吗?她只是一时半会被你迷惑了,她迟早会醒过来的。”
“需要你告诉我?她现在很清醒,倒是你,病得不轻,要是有病就赶紧去看病,免得迟了没人能救。”
江佑白瞪着谭痂,一刻也不松懈。
两个人现在像是草原上争斗雌性和领地的雄狮,满腔怒火。
孟之然头疼这个局面,尤其是在学校门口,她拽了拽江佑白:“算了,你们俩都别继续说下去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江佑白勾唇冷笑,揶揄谭痂:“我是没意见,恐怕有些不要脸的人不甘心到此为止吧?”
“是不是备胎上位的人都这幅嘴脸?”
杨雪呸了一句,把谭痂拉开:“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备胎?你确定是孟之然把你当备胎?我看是你弄反了吧?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说的,既然你这么贱,那我不妨就说了。”
谭痂眼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想拦住杨雪。
江佑白眼疾手快,扣住了谭痂的手:“不妨就说说,听听谭同学的英雄事迹也不错。正好让我这个“备胎”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