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孟之然抬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怎么了?
谭痂说话很怪,江佑白比他更怪。
一个莫名急躁,一个莫名可怜服软。
不过她也没多想,人生病的时候难免虚弱。
江佑白勾了勾嘴角,躺好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吐了句:“生病的时候有人在真好。”
“你之前生病的时候没人在吗?”孟之然随口问了一句,后面有些自言自语,“这鸡蛋汤已经凉了,不能喝了。”
“那就不喝。”他接着她的话,嘴角的笑还没有下去。
孟之然重新把汤装好放起来,准备等他睡醒热给他喝。
她坐下休息,照顾病人真是件很累的事。
见她不说话,江佑白睡不着,转头看她:“孟之然。”
“啊?”
“我睡不着。”
“那怎么办?”孟之然说着语气又带上了一丝焦急。
江佑白故意逗她:“要不你给我唱个儿歌?”
“……”孟之然顿了下,“你认真的?”她唱歌和杀猪似的。
“逗你的,和我聊聊天吧。”
“你不疼了吗?”她还是很担心他的病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