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刚滑进去的时候,白宥不适地闷哼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他都做过清理了,也像网上说的做过简单的润滑扩张了还这么难受。原本还等着手的进一步动作,没成想手居然还退了出去。他像炭火上被摊平的烤鱼一样被翻过身,接着,半软的下/身被包裹进一个温柔又湿润的地方,柱身被牙齿磕到了还有些痛。
白宥瞪大眼睛惊讶抬起头,自己门户大敞的腿间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顶。他抓着卞茶晏的头发想让他放开,没成想这倔驴就是不松开,生涩地又吸又舔,还又把手指探进了褶皱,在里面寻找那个位置。
突然,白宥猛地弹起腰,下/身顶到了卞茶晏的喉咙口。他急促地喘气,像是受不住这么陌生而直接的刺激。卞茶晏也不放过他,前后夹击了一阵。白宥感觉要射出来了,赶紧扯着他的头发让松口。卞茶晏偏不,后果就是被呛到,捂着喉咙跪在床上难受地咳嗽。
白宥赶紧坐起身,拿T恤下摆给擦嘴,有些担心地问他,“没事吧?”
卞茶晏缓过来之后也不回答,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个干净,把白宥压在床铺里,把他T恤的下摆卷上去,露出排列着骨头的胸口。他又开始啃咬两边的乳/头,让白宥觉得又痛又痒。然而手指又伸进去慢慢磨慢慢压,从一根到两根到三根,被空调的运作声遮掩着的粘腻水声,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白宥刚射过疲软的性/器又硬起来。他反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套子塞在卞茶晏的手里,低哑着嗓子喊他快点进去。
他单手拿着用牙撕开包装的时候,白宥才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开着灯做/爱。
TT的尺寸正好这种事都能让卞茶晏再硬一分。“那我进去了……”他伏在他身上,声音压低到最后只剩飘在耳边的呼吸声了。
白宥迷蒙着眼睛把腿挂到对方的腰上,一声“嗯”还没落下,手指就换成了烫热的性/器,顺着润滑剂的辅助捅了进来。有一瞬间,白宥差点以为自己失去了呼吸。他感到后面涨涨地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催促对方开始动。
卞茶晏一手卡住白宥突出的髋骨,先是缓慢地挺腰,感受白宥内壁的柔软,每次都要擦过他的敏感处,感受下方身体一次次或轻或重地战栗和偶尔逃出齿缝,掉出来的小声呻吟。
“真慢……”白宥伸手揉起了卞茶晏的乳/头,无所畏惧地挑衅道。
卞茶晏堵住他的唇舌,下/身开始用力,开始加速,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重重的碾过那一点。
白宥甚至都不能好好呼吸,一阵接着一阵的密集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掉。眼泪从眼眶里调皮的跑出来,弄湿了鬓发。下/身的顶端也在卞茶晏的小腹上留下了一串水渍。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宥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快要昏死过去了,卞茶晏才随着他嗓子眼里一声性/感地喘气,射出来。不过也不马上退出去,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轻啄他的脸颊,他的下巴,他的脖颈还有他的锁骨。
白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射出来一次,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味。两人的小腹处充满粘腻,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一片狼藉。他浑身跟被大货车碾过似的痛,胸口痛,腰痛,屁股痛,眼睛痛,嘴唇也痛。幸好他先见之明请了假,不然他这副样子去上班,上不上的动不说,在那群自带X光的女同事眼里,他的身上明明白白地刻着几个大字“老子跟人上床了”。
后/穴里的性/器又有苏醒的迹象。白宥的手伸进卞茶晏的头发里,又拉又扯也没能阻止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片新的,然后又开始新的一轮。
白宥第三次快要射的时候,他难忍的抬着下巴,挺起胸。卞茶晏从他的乳/头上抬起头,隔着昏暗看他,跟他说,“我的白真性/感。”白宥脑中一阵白光闪过,立马缴了械,宣告投降。
卞茶晏怎么可能放过他?一阵磨人又刺激的冲撞后,他餍足地抱着白宥亲,看人哪都顺眼,哪都可爱的不行。
“你他妈……”白宥没怎么叫出生,但嗓子也哑了,都说不出连续的话。反观卞茶晏还精神奕奕,帮他抹去高/潮时逼出来的眼泪,帮他按摩僵硬的肌肉。
“白,下次能开灯做吗?”卞茶晏小心翼翼地把他皱成一团的T恤,“你又不肯叫,我还看不清楚你的表情,好可惜……”
白宥浑身都不想动弹,跟一条烈日下快死掉的鱼一样,连骂他都没力气了,只能勉强转头用嘴堵住他的话。
两人温存了会后,卞茶晏简单地擦了一下,就托着白宥的屁股,面对面抱他去冲澡。当看到白宥浑身都是他啃咬的痕迹,小腹处凌乱的毛里润滑剂混着精/液,他的呼吸又变得重起来,下半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宥当然也发现了,有气无力地让他别发情了。不过他挂在卞茶晏身上根本就懒得动,连站着都不愿意,跟块牛皮糖一样,不搂紧就往地上滑。
等收拾完躺回被子里,白宥累得几乎马上就能睡昏过去。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卞茶晏摸着他的肋骨,在他的嘴角舔了一下,声音轻轻地,透着温柔和怜惜:
“生日快乐,我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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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天白宥是被弄醒的。他的手被卞茶晏拉着覆在那处,耳边是带着欲/望的喘息声。记忆像海浪一样涌进白宥的脑海里。他狠狠地磨着牙,手里用力捏了一记,引得卞茶晏痛苦的闷哼一声,没一会手里的家伙又变得更硬了。白宥的手都蹭红了,对方才泄出来。
“你醒了?”擦干净之后卞茶晏马后炮地蹭在他身边,手不规矩地从他的大腿一直摸到胸口。
白宥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自己的骨头被重组了一样,浑身都带响。他借着白天的亮光,掀开被子看到布满的牙印,他懂了自己为什么浑身都痛。充血肿胀的乳/头蹭在被子上有些难受,白宥艰难地翻身,正好被卞茶晏一把捞进怀里抱着。
他的心跳有些快,面上的表情像干了坏事儿的小孩,等着大人的骂声批头盖下来那种。
白宥其实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有些纵容地无奈,“不管谁来,我都只喜欢你也最喜欢你。别担心了。我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