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在安逸的心里的确是，但他不能再加强她的这个想法。

“其实我并没有对顾氏做别的事情。”傅厉霆温柔的目光落在安逸的眉眼间：“只是用他的手段对付了他自己而已。”

用镊子把方糖一块接一块儿地放进咖啡里，安逸专注地听着傅厉霆的话。

“非法集资。”傅厉霆的声音有些冷：“他不是对着那些老年人下手吗？让他们的钱血本无归，那就尝尝同样的滋味。”

顾墨白的脑子，也没有比那些老人好到哪儿去，只是欺负他们消息不够灵通。

嘭的一声，镊子掉在了地上，安逸惊慌道：“这是违法的！你不用为了对付他去违法！现在怎么办？怎么办？万一被人知道了……”

傅厉霆握住安逸的手，阻止了她的慌张失措，说：“没有，我没有违法。”

“可是你说……”

“我只说他非法集资，没有说我的集资也是非法的。”

傅厉霆道：“我让人建立了一个项目，顾氏这两年做什么项目什么项目亏损，顾墨白到处找能够挣钱的项目和法子。用些方法让他相信那个项目是稳占不赔的，他自然毫不犹豫地就投进去了。之后项目亏损，顾氏的钱自然拿不回去了。”

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安逸拍了拍胸口：“你怎么也没说清楚，害我吓了一跳。我不希望你的手上沾染上非法的东西。”

他该是矜贵的，高傲的，干净的。

傅厉霆瞳孔一凝，笑道：“一个顾墨白，还不值得我为他脏了手。”

“那就好。”安逸俯身捡起镊子：“我去厨房换一把来，马上就回来。”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傅厉霆脸上的笑意慢慢消散。

她的话，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