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转头看向傅厉霆:“我们的饭菜可以打包吗?”
她不想再和这两个只会东扯西扯的人说话了,她是看出来的了,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想要好好的谈画的问题。
傅厉霆轻轻颔首:“当然可以。”
坐在一旁的余华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家酒店什么时候能够打包了!
不过少爷在这儿,他说可以,那不可以也得可以了。
他苦着脸叹口气,认命地起身去与酒店沟通了。
“那我们打包回去吃吧。”安逸拎起手包,优雅地站起身,对安麟天和安静说:“你们既然不肯好好谈,那我就先回去了。安静,你要是敢用那幅画来给自己炒作,我就敢提起告诉!”
“你要告我什么?”安静觉得有些讽刺,难道安逸真觉得自己攀上了傅厉霆就能为所欲为了:“那幅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它是爸爸的。你能告我什么?”
安逸淡淡地说:“安静,你搞错了,我提起告诉不是为了要告你什么。只是想要告诉全世界的人,你是个贱人的女儿!你也是个贱人!”
简单地说,她只是要听过提告安静来炒作,让安静的名声彻底臭了!
傅厉霆也跟着起身,冷冷地看着安麟天:“我希望能在家里看到那幅画,要么你就抱着那幅画给安家陪葬。”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安麟天抖如筛糠。
顾不得头上争先恐后冒出地冷汗,安麟天连声应道:“傅总放心,我一定会亲自给傅总送过去!”
出了酒店大门,被凉爽的夜风一吹,安逸舒服地张了张手臂。
“感觉如何?”傅厉霆温声问安逸,不动声色地站在她的身侧为她挡住吹过来的寒风和周围人惊艳的视线。
安逸想了想,用一个字来形容今天的感觉,那就是:“爽!”
傅厉霆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