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将我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渠沟啊——”
温雅凉诚心在这搅浑水,故意不告诉他实情。
宫泽那边闻言捏着电话的手一顿,语噎的感觉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宫小姐若是有其他力所能及的条件,我想宫氏或许可以一试。”
就等他的这句话。
温雅凉抑扬顿挫道:
“的确,我确有一个宫总力所能及的条件,听闻宫总适婚年龄了还是一个单身汉,我倒也不怎么缺钱,就是身边嘛,缺一个可人儿。”
“咳咳咳。”
这句不正经的调戏顺着电话线不轻不重的响在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众工作人员都或多或少的尬咳起来,活像一群病鬼。
要命了,他们居然有朝一日能听到了宫总被人调戏,宫总不会“杀人灭口”吧。
宫泽侧头冷冷瞥了他们一眼,威慑力十足,众人噤声。
“宫小姐喜欢开玩笑?”
“哪有啊?我真心实意的,怎么宫总这么紧张,莫非家里已有良配?”
温雅凉不依不饶,非得要把自己被柳全追到逃跑的晦气给找回来。
“那宫小姐愿望恐怕要落空了。”
办公室一屋人齐齐瞪眼,好像突然被老板硬喂了一嘴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