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羽宫澈强忍着咳嗽,目光紧紧盯着兰堂,举着枪,“兰堂,给我站住。”

他的脸色已经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不好的,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羽宫澈脸上都是冷汗,本来就是刚进过医院的人,体力已经消耗到头了。

羽宫澈的瞳孔缩成一点,神色看起来极为阴沉:“要去吗?我不会让你下去的,比起为了魏尔伦死,我宁愿让你……在这里。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许去,给我站住。”

羽宫澈像是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兰堂突然上前两步,顶住羽宫澈的枪口。

没想到兰堂根本毫不惧怕羽宫澈是不是已经陷入什么精神疾病里失去了自我,持枪之人的手抖了抖。

那伤口对准的地方只是兰堂的肩膀,和心脏差得远。

兰堂抬手握住羽宫澈的手,垂眸也看着那里,叹息道:“澈,起码把保险打开。”

羽宫澈从守卫那里拿枪的瞬间就把保险关了。

没用的,兰堂根本不相信也不害怕羽宫澈会对他开枪。

哪怕自己的手上就留着曾经相信不会对他开枪的挚友给他留下的贯穿伤。

兰堂的手稍稍用力,就把羽宫澈抬起的手臂摁了下去。

或者说更像是,羽宫澈呆愣的自己放下了。

他也意识到这样阻止不了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