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柠心领神会这问题的答案导致的不同走向。
只是也想起了前几天跟贝贝打的那通电话——
他真走了,那么久不见面,就后悔没多亲亲他,抱抱他。
温初柠干脆踮起脚亲过去,眼神儿心虚,“我还能等会……”
陈一澜眸光一暗,将她抱起来,温初柠亲了他一下,又脸颊红红的问,“……行吗?”
“跟你谈恋爱也挺要命。”陈一澜干脆堵住她的嘴,含糊不清地说,“是真要命。”
温初柠笑着掐他腰,那儿的线条紧实劲瘦,凹凸有致,“你想什么呢,我不是怕你明天早起起不来……”
“这会儿知道了?晚了。”
陈一澜哼笑一声,干脆把她抱回去。
温初柠在某个片刻清醒了点,也是这一个片刻,才真切的意识到,少年早就变成了男人,结实的臂膀,稳而克制,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把她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
那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一戳就破的眼泪,经手处泛起春光波漾,温软目光化开冬雪一滩滩,晚风低吟夺命,夜色平添绯红几万回。
人间有意义的事那么多,我偏偏想做最贪心的那个,莽撞与欲-望,深爱与坦荡,我都要。
陈一澜勾着她的长发,低眸看着她。
多庆幸,在他的生命里,能够拥有这样一朵花,柔软又坚定,九年的时光和无数次的分别都不能使她黯淡枯萎,她光鲜亮丽,抚慰他的动摇与汗水,她就这么扎根在他的岁岁年年,横亘在他的春秋与理想里,他奉上信仰,她就只为他送上所有的春天。
“我一点都不想等三个月。”陈一澜说。
“怕我反悔呀?”温初柠笑着问他。
“想得美,”陈一澜挨过来,说,“我现在,就现在这一刻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本事,”陈一澜说,“天下第一大的本事。”
温初柠笑的更深,“行啊,我给你记着,结婚的时候你念念。”
“那可不行,这些只能说给你听,”陈一澜伸手一勾就把她捞过来,唇不经意的蹭过她的脸颊,故意压低声音,咬重了似的,“只说给你听的。”
温初柠由着他抱着,伸手捞过了手机问他,“我现在能不能买到全运会的票?”
“应该行,都提前几个月开售的。应该没几个人爱看。”陈一澜揽着她的腰,隔着衣服,“又不是追星,以前票都卖不完。”
温初柠一听这话,心里有点忐忑了,从微博瞅了一眼,陈一澜粉丝多的有点吓人。
她找到售票渠道,点进去一看,只看见了一片灰色。
游泳的场次都没了。
温初柠心瞬间凉了半截,把手机递给他,“完了……都没票了!”
陈一澜有点讶异,拿过来看了看,径赛和其他项目大半的票都空着,就游泳赛事的票售罄了。
“等我问问队里,能不能给你要一张票。”陈一澜倒是没觉得多大的事儿。
“真的吗?”
“真的。”陈一澜捉住她的手,“专门给你的票。”
温初柠开心了,瞅着他脸,扣住的手指,“好好训练!”
“行,”陈一澜说,“咱俩说好。”
“嗯?”
“我多拿点儿金牌,回来跟你求婚,别管我求的好不好,你得答应。”
……还挺幼稚。
温初柠笑出声来,“行行行,我答应。”
陈一澜跟她躺在一块,俩人休息了几分钟,最后是他起来,给她热饭吃饭。
温初柠不想动了,趴了一会起来,老老实实去客厅里等饭。
等的也不太安生,伸头看了一眼,陈一澜站在那儿,肩宽腿长,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手臂的线条修长有力,正在水池边给她洗一盒草莓。
温初柠拿出手机拍了一张他的背影。
她思考了一会——
【他是我青春里的最头筹,我希望他永远在我身边,我永远需要他,也永远被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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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已经过来那么多年,分隔的这三个月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了,温初柠照旧上班,陈一澜忙着训练,有空的时候就给她发个消息,虽然俩人没有秒回,但也时刻的拥有着与对方的分享欲。
只不过是这回,经历了一场奥运会,先出圈的是陈一澜的颜,被称为“国民初恋脸”和“泳坛第一神颜”,其次是张文博——张文博当时接受采访的时候还挺害羞,圈了不少粉丝。
安东更是,安东话不太多,就留了一条微博,希望大家关注体育运动,不要关注私生活。